她和苏亦承,无数次都是这样陷入僵局的。他毒舌,她就灵活的反击,最后两人往往是不欢而散。 “哎哎,你想干嘛?”洛小夕一把扣住苏亦承的手,“他现在是我的了!你居然约他?是不是找死?”
苏亦承的心情似乎很好,居然在浴室里哼起了歌,哼的还是洛小夕最喜欢的一首法文歌曲,中间停顿了一下问洛小夕:“我唱的好不好听?” 苏简安以为陆薄言走神了,猛地回过身去吓他:“你在想什么?”
陆薄言揉了揉她的头发:“啊什么啊,你也会。” “真的?”苏简安眼睛一亮,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自己,宽宽松松的居家服?
“啊!” “重点查张玫。”苏亦承还是叮嘱小陈,又问,“昨天叫你查的事情呢?”
洛小夕盯着只被苏简安吃了一口的纸杯蛋糕,咽了咽口水:“简安,你不吃了啊?” “刚到国外吃不惯他们的薯条汉堡,也没找到正宗的中餐厅,就自己动手了。”苏亦承说得好像毫无难度一样,“做了半年慢慢就会了。”
“……”陆薄言没有做声。 “谢啦,下次见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当苏亦承的秘书最久的Ada说,“我都看着苏总换了多少个女朋友了,他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。” 东子汗颜,因为人家姓陆就去抢人家的老婆……这样子好吗?
这一次,陆薄言想,苏简安应该不会那么快就把事情忘记了原谅他。 这一次,不用踹醒苏亦承给她解释,洛小夕慢慢的就记起昨天晚上的事情。
“怕你坏事。”苏亦承说,“这种事公关能处理好。” 对感情,她也是这样。
“阴差阳错。”苏亦承说。 “她周五晚上的比赛我看了。”唐玉兰给苏简安夹了块红烧肉,“小丫头的反应可真够快的,是块当明星的料。她这两天干嘛呢?”
沈越川打完球走过来,不满的冲着陆薄言和苏简安叫:“汪汪汪,汪汪……” 第二天,陆薄言让沈越川去准备这件事。
洛小夕自诩接受能力比一般人强出许多,鲜少有事能让她反应不过来。 她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在陆薄言怀里,愣怔了一下,想起昨天的事情,心里又漫开一股感动。
别说动了,洛小夕根本大气都不敢出,只是在心里默默的“靠”了一声苏亦承平时对外一副温润君子的模样,实际上根本就是一野|兽好吗! “不会的,我只是需要几天来接受事实。”洛小夕喝了口果汁,“我也知道我不能这样下去,我的事业才刚刚起步,我无论如何要打起精神来。只是,简安,你们给我几天时间缓一缓好不好?”
他不紧不慢的翻身压住苏简安:“既然你已经知道了,我是不是没必要再克制了?” 苏亦承完全没有注意到洛小夕的动作,她几乎是从沙发上弹起来的,唇压上来,与其说她在吻他,不如说咋啃他,毫无章法和技巧。
“噗”Candy绝倒,“小夕,你把自己比喻成茅坑……合适吗?” “还不睡?”
“在餐厅吃一遍我就会了呀。”苏简安丝毫意识不到这是一项逆天的技能,说得轻松正常,“根本不用学。对了,你不是在打牌吗?” 陆薄言怎么会听不出她话里的醋意,扬了扬唇角:“如果你送我别的,我也可以考虑移情别恋。”
所以,就算苏亦承不负责,她也不能缠着人家啊。 这种近乎发泄的走路方式很奇怪,停下来时,积压在胸腔上的愤怒和郁闷仿佛在刚才的脚步间消散了,长长的松一口气,又是一条好汉。
他开车的时候一向专注,黑沉沉的目光直盯着前方的路况,似乎在思考什么,但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想。 “身体不适。”
他顺势倒在洛小夕的床上,浓烈的睡意和疲倦重重的压住他,他像一个流浪已久的人终找到归宿,不用吃安眠药,不用给自己任何暗示,像无忧无虑的童年时代那样,迅速且自然而然的陷入了深度睡眠。 苏亦承立即拨了小陈的电话。